“我认得你！”一个年轻小姑娘挤上来，激动地向姜雾：“你是算命大师！你是姜雾！”
    姜雾：“？”
    “我是你的粉丝，你刚直播算命那会儿，我就找你算过命。”
    “问你我男朋友为什么突然理我。”
    “你说他被拐到缅北搞诈骗了。”
    “后来，还是你去当卧底，和警方里应外合，把他救回来的。”
    “然后，我们就结婚啦。”
    “这就是我老公！”
    她拉过一个男人，推到姜雾的面前。
    男人才二十五六岁，很年轻，直向姜雾鞠躬：
    “谢谢！谢谢！谢谢姜大师……”
    姜雾思索了下，好吧，她不记得了。
    主要是她算过的命太多，从诈骗组织里救回来的人，也很多。
    “这张求子符五万吗？我们买了。”
    小姑娘拿出手机，要给姜雾扫码付款。
    他们只是听说玄妙观很灵验，过年嘛，来看看，沾沾灵气。
    这种地方的符，是他们这种普通人，想都不敢想的。
    但看姜雾的样子，是想卖符。
    而且她的符卖五万，这个价，他们买得起，肯定买。
    姜雾有点为难了：“可你已经怀孕了啊，买求子符干嘛？”
    “什么？我怀孕了？老公我怀孕了！”
    两个年轻人，抱着跳了起来。
    周围的大富豪大贵人们，都被这种年轻小情侣的喜悦，感染了。
    这对小夫妻，女的身上穿的，都是新的。
    还戴了个新的手链，是丈夫给她买的新年礼物，但都很便宜。
    两人身上全部加起来，不及他们身上的一个小件，但却是最开心的。
    “不过卖你张平安符，你们去给打拐办做志愿者，容易被盯上，很危险。”
    姜雾向年轻男子道：“你要真想做这一行，就去考他们的编制，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。”
    “获得更专业的能力。”
    “人多力量大，也能办更多更有用的事。”
    男子猛地一拍脑门：“姜大师您说得对，我怎么就没想到呢？”
    姜雾：“……”
    你这智商，要是想得到，也不会被骗去搞诈骗。
    两人花了十万，买两张符：“反正我们也买不起房，买两张大师您的符，保平安，足矣。”
    “这张求子符，我转给我亲戚。”
    “她求子十多年了，全国医院都跑遍了，现在都38岁了。”
    “刚好还能抓住机会，生一个。”
    “算命大师，真的是你啊！”姜雾更多的粉丝认出她来。
    “你还卖符啊？我买一个。”
    “我买一个。”
    “我买一个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前面排队的富豪们，纷纷被挤开，更多年轻的，或者是年纪更大的，围了上去。
    姜雾一手递符，一手拿着付款码给他们扫。
    “平安符，五千。”
    “平安符，十万。”
    顾客惊呆了：“你卖给她五千，卖我十万？”
    姜雾：“你有钱。”
    顾客：“我墙都不扶，就服你。”
    姜雾：“多谢夸奖，要不要？”
    “要。”
    比起可能要花上百万，更多才能买到道观里的符，这个价，真的很骨折。
    “你的招财富，十万。”
    “你的招财符，五百万？”
    “五百万？！”
    “他做的，是百万规模的生意，你做的，是百亿规模的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