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寒越挑眉，好奇问：“你姐怎么说？”
    乔意：“我姐让我收着。”
    秦寒越：“没说别的？”
    乔意：“嗯。”
    知道乔影收礼不会客气，但秦寒越还真怕她直白地拆他台，拆完再收他礼。
    两个同学明白过来，在乔意耳边说：“我知道了，他是你未来姐夫。”
    乔意恼道：“别乱说。”
    秦寒越听进了耳朵里，微勾了勾嘴角，道：“都还没吃饭吧？我们先去吃饭。”
    没给乔意拒绝的机会，秦寒越人已经进了餐厅。
    餐桌上，秦寒越关切地问：“新学校还适应吗？和同学相处得还好吧？”
    此时此刻，秦岩十分想替秦煜琛他们鸣声不平：这是秦家晚辈从未感受过的关怀啊～
    乔意：“嗯，学校和同学都很好。”
    秦寒越：“那就好，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    乔意：“谢谢秦先生。”
    秦寒越：“你这一口一个秦先生叫得不习惯吧？我听着也不习惯。”
    乔意看他：“那应该怎么称呼？”
    同学立马压低声音跟乔意说：“这还不明显吗？人家想让你叫他姐夫。”
    乔意皱了皱眉：“别瞎说。”
    秦寒越想了想，这年龄差距摆在这，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一句合适的称呼来。
    秦寒越：“那就随你姐先这么叫吧，什么时候你姐改称呼了，你再改。”
    秦岩仰头看天花板：啧～倒贴得没眼看。
    吐槽归吐槽，秦岩办事还是上道的，适时把商场的购物卡拿了出来。
    两个同学开心地接过，十分会来事地对着秦寒越说道：“谢谢姐夫。”
    乔意瞪两个同学一眼。
    怕乔意生气，秦寒越只是笑笑，不好接话。
    吃过饭，
    秦寒越送人回学校，
    车上的时候顺理成章要到了乔意的微信。
    到了校门口，秦寒越把从商场买的新衣服和从家里拿的一堆营养品给了乔意。
    叮嘱：“正长身体的时候，多吃点。”
    还说分给两位同学一起吃。
    “谢谢姐夫，姐夫再见。”两个同学帮忙提东西，站在校门口跟秦寒越挥手。
    乔意：“……”
    小长假去了大半，
    天气太闷热，乔影一直没出门，一个人在别墅里待着。下午霍承东找了过来，
    太吵，乔影直接把人“请走了”。
    入夜后，凉快了些，一楼窗户大开着，自然风比空调风吹得要舒服。
    乔影坐在沙发上，用酒精一根一根给针消着毒，她在这事上极有耐心。电视反复播放着一条旧新闻——南洋孤岛的大爆炸。
    别墅里只有电视声。
    等最后一根消完毒，乔影关掉电视、窗户和灯，在一片漆黑下拿着针上楼。
    她步伐很稳、很轻。
    楼上静谧无声，
    乔影站在房门前，开门的那一刻，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——同类的味道。
    走进卧房，反手关上门。
    开灯，
    房里有个不大的酒柜和吧台，两个小时前乔影坐在吧台前开了瓶酒，没喝完。
    这会儿接着喝了起来。
    她随手将吧台上屏幕朝下的手机翻转过来。
    手机屏黑着，细看，摄像头的地方有个红点正一下一下地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