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恒心想不重要才怪，自己要没那功能，不等于是宫内的太监了？要被爹娘知道，必定哭晕，他也丢不起这个脸啊。
    上次大腿根被伤，爹娘已经快被刺激死了，这次要知道连功能都没了，叶家传宗接代遥遥无期，还不知道如何急死。
    不过听穆九曦的话，似乎真的问题不大，只能点点头。
    从另一方面想，自己要病着，爹娘也不会强迫他早点成亲。
    穆九曦给他喂了汤之后，告诉他受伤期间发生的事情，叶无恒本身是大理寺卿，对这些弄不懂的事情也非常敏锐。
    “真的是摄政王的师傅啊！”叶无恒非常震惊，“那墨樽岂不是伤心死？”
    “伤心是肯定的，但我觉得他最伤心的是想不通，他说他师傅改变太大了，我就想着会不会不是他的师傅？”穆九曦自言自语起来。
    “有可能，你想想易容之术，人皮面具，还有他不是有削骨术吗？”叶无恒给她提醒。
    “难道是墨樽师傅给别人削骨成他自己的样子？”穆九曦皱眉，想不通。
    “很可能啊，也许被逼的，然后真的周德宣被控制住了，这个假的出来假扮呢？”叶无恒说道，“百年前，江湖传说里就常有这种，记得有个武林盟主被人顶替了整整二十年才发现，而且真正的武林盟主被一直关在山中石室里。”
    穆九曦看着叶无恒，随即摸摸下巴道：“我得去求证一下。”
    “墨樽认不出来吗？”
    “他们七年没见了，但墨樽说他知道萧灵月应该没错，但若是要假扮周德宣，应该也会先了解他在高云的事情吧。”穆九曦自己点点头道，“无恒，你先休息，我再去问墨樽。”
    墨樽房中，他站在窗口像个石雕。
    “墨樽，你知道你师傅身上有什么疤痕或者胎记吗？”
    墨樽转头看过来奇怪道：“为何问这个？”
    “我和无恒聊起来，想着你师傅可能是假的，也许是别人假扮的。”
    穆九曦说起叶无恒那边听来的武林故事，不是没有可能。
    墨樽深深地看她一眼后道：“我其实内心也在想这个问题，但真的能假扮这么像？”
    穆九曦摇头道：“其实你七年没见过你师傅了，他就算改变你也应该觉得正常的，何况他还知道那么多事情。不过有一点不正常。”
    墨樽点点头道：“听他说的事情，确实我觉得应该是我师傅，你觉得不正常在哪里？”
    “就是三年前，高云和西玥大战，他作为你的师傅，怎么样都应该给你传个信吧？”穆九曦说道，“除非他不再是高云人。”
    墨樽俊脸抽动了一下后颔首道：“他说五年前他受了很重的伤，几乎一命呼呜，之后就和我断了联系。”
    “五年前受伤，三年前难道伤势还不好点，不能写封书信了？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疑点，我看他手脚都完好，也不是不能写信的地步吧。”
    墨樽不说话，他也想不通这点。
    “你师傅身上有疤痕和胎记吗？也许是唯一识别这个人的方法了。”穆九曦又提起这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