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就是道。
    玄之又玄。
    “长生武帝，久违了！”
    人皇抱拳，淡淡地说道。
    灵皇站着没说话，因为她不是第一次见长生武帝了。
    来这里，如逛自己后花园，没什么好客气的。
    仙雾之中，长生武帝点头，似乎在笑：“不愧是人皇，看起来你的道果又精进不少。”
    “如此，本帝便放心了。”
    人皇向来不喜废话，直入正题，问道：“不知武帝让我二人来，有何指教。”
    长生武帝没说话，抬手祭出一团神霞，里面有不朽、永恒、长生、各种精粹，如同万世交织，瑞霞澎湃，秩序流转，道音响动。
    太惊人了。
    人皇正打量着，旁边的灵皇瞪大星眸，惊呼起来：“混沌精粹？老头儿，这是给我的吗？”
    她伸出小手儿就去抓。
    人皇眼眸微凝，一指探出，点在其手心。
    灵皇反应迅速，三指并在一起，捏鹤印，与人皇碰撞。
    咚！
    一瞬间，万千大道迸发，天地秩序崩断，长生武帝道场大破灭，出现许多裂痕。
    但紧接着，大地冒出一股不朽神韵，将二人造成的破坏全部愈合、复原了。
    长生大道？二皇脸色微微惊讶，同时罢手。
    人皇看向空中的混沌精粹，问道：“武帝，这是……”
    长生武帝先是赞誉了下灵皇，“灵皇丫头，看来你的灵皇经终于登堂入室了。”
    他口中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一般的登堂入室，而是指……帝级。
    长生武帝又看向人皇：“本帝知道，你得到了天绝武帝的天绝帝剑，但这柄剑烙印的终究是天绝武帝的大道，而非你的。”
    “以此剑，无法展现你人皇实力。”
    “这团混沌精粹，乃上古年间，本帝在一处星空偶得。想必会迅速让你的人皇鼎蜕变至帝级，再以人皇鼎反推你的道果，不久，将更上一层楼。”
    人皇的本命兵器乃是人皇鼎。
    鼎上烙印的是人皇大道，那才是最适合他的兵器。
    人皇一阵难以置信，长生武帝要送自己如此大礼？
    昔年，他曾不止一次防过对方，担心长生武帝会忌惮自己威胁到他地位，出手灭杀呢。
    直至他道果终极一跃后，才不怕了。
    没想到自己多想了。
    “多谢，你若战死，武帝宫我会照料。”
    人皇承诺。
    神魔大是残酷的，谁也不敢说一定能活下来。
    包括长生武帝，包括人皇。
    灵皇不干了：“哎呀呀，老头儿，你是不是给错了，我觉得这团混沌精粹很适合我。”
    长生武帝失笑：“你这丫头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曾给过你多少天材地宝，你的灵皇剑，早已是帝级。”
    “此时还要抢。”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
    灵皇吐了吐小舌头，听到长生武帝的语气一顿，瞬间来了精神。
    还有好东西给我？
    长生武帝深深看了她一眼：“你去个地方……”
    他嘴唇轻动，不见说话，声音已经传入灵皇耳中。
    灵皇听闻，喜上眉梢，残影一闪，离开了武帝宫。
    最后，武帝看向人皇：“你也去个地方。”
    声音传入人皇耳中。
    人皇眼睛一亮，点了头，也是离开了……
    “要热闹喽。”
    二人走后，长生武帝叹息。
    也罢，多年不出手，该活动活动筋骨了。
    天剑宗，老圣人接到自己玄孙人皇传讯：
    “老祖，您在哪，玄孙要离开一段时间，我先接你回家族……”
    人皇向来孝顺，闭关也会提前将事情安排的面面俱到。
    “出什么事儿了。”
    老圣人沉声问。
    老圣人从人皇口中得知即将发生的事情，事实上他早就听叶青说过了。
    “我在这里很好，不必担心，忙你的就好。”